(合金装备)二十一世纪水晶鞋 CP:Vkaz(社畜!venom/黑道!kaz)分级:PG

PS:侠饭AU,venom是个任劳任怨的小部门主管,kaz是个黑社会小头头,John和Ahab是同姓兄弟。
          但是没有什么关于食物的描写。只有健身,以及差点萎缩的蛋蛋。

          我男神说一个好故事应该让你先笑再哭,然后砸碎你的心肝。

          我在努力。
         




           现代健康说,一切有氧运动都能锻炼心脏,能增强循环系统功能,能加大肺活量,能降低血压,还能预防糖尿病。而肌肉锻炼可以再为上面增加几页,比如增强骨密度,比如预防骨质疏松。

          由此可见,即使在当今,也根本没人把心理学当回事。venom在间隙呼吸。不过不过也有别的声音,比如被当成一种简单的情绪满足。确实,当排除此外大大小小的日常事情,大概也只剩那么一项业余爱好能释放过去八小时的压力。而且永远解决不了未来八小时,寅吃卯粮。
准确来说,venom snake处在坐办公室的皮椅上会想念练习凳和求医生开类固醇药物之间——没有中毒,只是上瘾。



           而且在面对本地超市凭五十块钱加一毛钱换鸡蛋的诱惑不为所动,这是他的性格优点之一。当然,和那些站在超市停车场向过往路人索要发票的朋友们一样,每到固定时间,他就会去一家面包原料供应商里拿十磅重的鸡蛋,家里的冰箱永远只囤积三样:鸡蛋,鸡肉,金枪鱼,最后一项是水袋封装的罐头。桌子上咖啡馆和高蛋白粉肩并肩靠在一起,然后单身汉标准的遍地狼藉。到现在来说,他依旧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拼死拼活将近十几年。却还是稳坐一个连四把手都算不上的位子。


           跟为什么拼死拼活都没有像健身房里的其他人一样拥有足以撑爆衣服的胸肌几乎是一个性质。虽然问上去都是十六字经:先天优势。后天毅力。刻苦训练。注意饮食。



           信誓旦旦。





           而你对跳悬崖这种事真的不感兴趣,相比之下,每晚九点半按时回家,在厨房里煎鸡肉和鸡蛋,处心积虑地去攒下给John交保释金的钱更有压迫力。




           venom的好性格,是优点也是缺点,足以让他在被衣柜里躲着的家伙袭击之后依旧平静,甚至于给对方包扎伤口。他八成能猜测到点,John的烂摊子,放高利贷或者别的什么把一个小年轻逼到走投无路,凑巧的事情太多了,没什么值得惊喜的。那个叫Benditct的年轻人在来他家的第一天就嫌弃死了高蛋白粉,和没有烟灰缸,第二天嫌弃早饭,他秉着给自己兄弟收拾残局的心情,在晚上九点一身汗味地回到家后发现自己的冰箱不见了。

       转而换成了一个全智能的庞然大物,中层大到能放好几打鸡蛋。 Benditct在窄小的厨房里忙忙碌碌,材料都被切得很好看放在带着轻微划痕的塑料碗里,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地板和所有的家具焕然一新,脏衣服在甩干模式下轰轰作响。



           现在摆出一个惊讶的表情还不算太晚,venom差一丁点就忘了那该死的饮食计划,就因为上帝用一只水晶鞋狠狠的敲晕他的头,甚至连以前陪伴他不断时间的冰箱都能忘得一干二净,让所有家伙都看清楚你的意志力。


       “把沙拉碗端出去,”有人打断他的高速运转,“还有盘子,我手没法用劲。”



         忘了说,先暂时收起你的下巴。




         对于venom来说,一顿晚饭足以收买人心,在真正吃饱之后,对方已经占据了他的整张床,用一个厚实的玻璃小碗充当烟灰缸,一支接一支的抽,像是某种习惯。venom眇了眼盯那双蓝白色的眼球,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吸进去。




         好性格促使他按网络小说里所谓日久生情的路子走。促使他顺从的对方食谱,对每晚改变状态出现的鸡蛋无动于衷,对纤维素和脂肪各退一步,学着淘米。开始用不伤皮肤的精油皂洗脸。开始每周抽时间换床单和被罩——算是用磨合代替告白。尽管从那天开始他每天就睡在沙发上。相反,类固醇类的玩意儿很少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了,他开始尝试加班,带着笔记本电脑回家,尽管在锻炼完后就可能会忘记。几个星期前衣柜里的不速之客,现在正明正言顺的禁止他过量食用鸡蛋。计划落后那些用育亨宾皮酊剂和兰花萃取物的家伙好大一截,但是胸腔里却鼓鼓囊囊的,大概是被某种非外界激素给重新填满,后来他坐在那间四周用玻璃隔开的小小的办公室里,想起金发年轻人穿着日本样式的白围裙在厨房里旋转的场景时,发现自己的脸居然变得又红又烫,慌忙之中,他在抽屉里找到一小支复方樟脑乳膏,把它抹在脸上乱涂一气,导致临下班的半个小时里手里必须握着一张卫生纸不停地擦眼泪。




              一见钟情这种是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的,而且你又不是设定为一开始就强占人家便宜的角色。





            人都走了以后他去了趟卫生间,洗掉了一脸的薄荷味。他看了眼镜子。以前健身的时候,镜子就是唯一的镇定剂,他盯着另一个自己的眼睛很长一段时间,决定今晚不去健身房也不去超市,他穿着衬衫西裤,白衬衫不知用什么方法被漂洗的很白,他从来都洗不出这种白。外套和公文包拿在手里,他开车去了一家门店,在柜台处挑了两枚样式简单却相同的戒指,那个小小的植绒盒被他握在手里,以至于到家时变得潮乎乎的。





             可以的话,结局会真住他所愿,变成他数十年拼死拼活所得到的一部分。但是要作为一个好故事,应该让你先笑再哭,然后砸碎你的心肝。

             然后他开门就会看到自己刚刚获释的兄弟揪着他的水晶鞋跟在墙上一顿猛揍,茶几上有熟悉的玻璃碗,还有一粒一粒的子弹和两把手枪。




             不必了,已经有人把你推到了悬崖边缘。





            John说别以为你能拿Ahab当护盾,kaz。他金发的爱人原本还想反驳什么的,但当看到venom的脸就突然噤了声。

            松手,snake,Bendict的嘴角五青一片,接下来的几天必须用冷敷才能处理,他妈的松手。



            你才是仙人掌的枯骨。国家健美杂志有上有几期说过去那些健美明星的现况,苍白虚弱,疾病缠身,胰岛素水平乱七八糟。

             跟现在Bendict眼角被砸出血几乎是一个性质,虽然真的很奇妙。






             信誓旦旦这个词。




             其实我早就该想到的,Ben说,Kazuhira说,看来我确实太年轻了,把事情想的太天真。


             你早点告诉我的话,venom的语气轻到不像他自己。Kazuhira·Miller作为这片的地下新秀才刚刚崭露头角,而Ahab·snake还想去疯一把,买好多水袋封装的金枪鱼,准备下一个类固醇期的充足食物。他们都以为自己找到了个能主托下辈子的人,却迅速失去到实实在在的玩意儿的信念。



            可到头来,你只是攥紧那个小盒子,让kaz赶紧离开,你说如果John还认在你们是同一个姓的份上就站在那儿别动。两个钟头后,你站在混乱里,开始学着如何才能让沙发四周变得更整洁一点,何况在这个时间段无论是健身房还是超市都早已关门歇业。清洗玻璃碗,把烟蒂倒进垃圾桶,接着用清水清洗,加入洗洁精,然后再用清水冲洗干净。



          他和过往的一切都在随着水流声变成幻影。





          然后一切照旧,只不过开始迷上加班,直到这个周末的前两天venom收到了升职通知,而他的医生则开了金口,给了张让他“试试看”的处方。晚上他拿着一盒注射液和医用注射剂回家时,手已经完全麻木了。

          就像捧着什么不可名状物。他发现家里灯火通明,有人拿着他家的钥匙开门,然后在厨房里旋转,是kaz,穿着日式的围裙,将胸前包的严严实实,条件反射的薄荷味在四周打转。



          “欢迎回来。”

           他麻木的看着对方将热毛巾围到他的脖子上,他的手他的上半身都是僵硬的。甚至无法提出质问。于是venom说,Ahab说:“我拿了一些药回来。 ”






            蓝白色的眼球从他的脸转移到他的手上,kaz接过盒子,指甲划着那串字母一点点的读:“ 嗯…它能给你带来一定的帮助。”但是辜丸素要多了就会导致脱发,导致心肌肥厚,导致阳痿。



            健美杂志上男性美的幻影。


          “你想打这个吗?”


             venom,Ahab脱掉鞋子,换上拖鞋。“ 没错。 ”




             就像很小的时候,因为贪玩,把金属垫圈套在食指上,结果因为咬的太死拔不下来。眼睁睁地,直到那根可怜的手指变成紫色,变成先前的两倍大。

             得在它生坏疽之前把它切掉。跟现在的venom是一个性质。




             kaz叹气,他拉着venom去卫生间,用肥皂和热水搓洗那条像硬得岩石一样的左胳膊。

           “自始至终,”半晌,他说,“我没在骗你。”

           “我也是。”venom说。


             金发的新秀用洗掉血迹的手法清洗他的手。


          “但我没法放弃,你知道吗?”


            他们都是一个性质。kaz用注射器抽空其中一个玻璃小管,他拉着venom的胳膊,后者他蓝白色的眼睛里不为所动。


            其实直到现在,Bendict也一点都不喜欢他的好性格。相比起来John倒是很可爱,或者性感。但是你终究还是站在了这一边。

            针管在皮肤上停下了。他低着头。





          “snake,”kaz问道,“如果每个人都跳下了悬崖,你会跳吗?”



           他把注射器连同剩下的份量全部扔进垃圾桶。




           没人切掉手指。大人们拉着你走进屋里,用肥皂和水卸掉了垫圈。






            你们在很小的地方抱在一起,算是和好如初。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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